
蒋经国是民国史上绕不开的人物,他的一生被时代洪流推着走,前半生在苏联颠沛流离,后半生在台湾主持政务,外人看他风光无限,却很少有人知道,他下班后最常做的事,就是回家躺在床上安徽润格,什么也不干。
这个习惯不是凭空来的,得从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说起。蒋经国1925年15岁时赴苏联留学,1937年27岁时回到中国,在苏联整整待了12年,正是长身体、磨意志的年纪。他当过学徒、做过矿工,在冰天雪地里修过铁路,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。后来回到中国,跟着父亲蒋介石投身军政事务,从1939年主持赣南新政,到退守台湾后主持政务,他几乎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,常年的高压工作,让他落下了一身病。
到了台湾之后,蒋经国的职务越来越重,从“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”到“行政院长”,再到后来的台湾地区领导人,他手里的权力越大,肩上的担子就越沉。上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,台湾面临的内外压力一点不小。外部,1971年联合国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席位,之后多个国家与台湾当局断交,所谓的“外交空间”被不断压缩;内部,经济要转型,从农业社会转向工业社会,他主导推动的“十大建设”耗心费力,还要应对民间日益高涨的民主诉求,街头运动时不时就爆发。
展开剩余72%他每天的工作排得满满当当,早上天不亮就起床,先是看公文、批文件,然后开各种会议,会见官员、学者、企业家,还要下乡考察。蒋经国喜欢下乡,经常坐着吉普车往农村跑,和农民聊天,看农田收成,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个县市,回到办公室还要继续处理公务,常常忙到深夜。他的秘书回忆说,蒋经国的办公桌上永远堆着小山一样的文件,很多都是他亲自批阅安徽润格,哪怕是基层递上来的报告,他也会仔细看,还会在上面写批注。
高强度的工作榨干了他的精力,身体也越来越差。他有严重的糖尿病,后期还引发了视网膜病变,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,腿脚也开始不利索。医生劝他多休息,可他停不下来,白天强撑着处理政务,只有下班回到家里,才能卸下所有伪装。
蒋经国的家就在台北七海寓所,房子不大,陈设也简单。他下班回家后,很少参加应酬,也不喜欢娱乐活动,既不抽烟,也很少喝酒。孩子们回忆说,父亲一回到家,就会先去卧室,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,有时候一躺就是一两个小时,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做。家里人都知道他这个习惯,不会去打扰他,就连家里的佣人,走路都轻手轻脚的。
有人说他是懒,可谁也不知道,他躺在床上的时候,脑子里是不是还在想公务。他的儿子蒋孝勇后来回忆,有一次半夜起来,看到父亲的卧室灯还亮着,走近一看,父亲正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。还有一次,蒋经国躺在床上,突然叫秘书过来,说想起一个关于农业补贴的问题,让秘书赶紧记下来,明天开会讨论。
他的这个习惯,其实是一种无奈的放松。那个年代的台湾,政治环境复杂,蒋经国的身边看似围满了人,可真正能说心里话的没几个。他的妻子蒋方良是俄罗斯人,虽然温柔贤惠,但对政治不太懂,蒋经国很少跟她聊工作上的事。孩子们都有自己的生活,他也不想把工作的压力带给家人。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,是他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,不用面对那些尔虞我诈,不用听那些阿谀奉承,只属于他自己。
上世纪80年代中期,蒋经国的身体彻底垮了。糖尿病引发的并发症越来越严重,他的眼睛几乎失明,腿脚也肿得厉害,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。可他还是坚持工作,有时候坐在轮椅上开会,有时候躺在床上批文件。他的秘书说,那时候蒋经国躺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长,有时候是真的累得动不了,有时候是借着躺着的时间,思考台湾的未来。1987年,他顶着各方压力推动解除戒严,这也是他晚年的重要举措之一。
1988年1月13日,蒋经国在台北七海寓所的卧室里去世,享年78岁。医护人员说,他去世的时候,脸上很平静,就像平时睡着了一样。
很多人只记得蒋经国在政治上的作为,记得他推动的十大建设,记得他解除戒严,却很少有人知道,这个铁腕的政治人物,下班后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躺在床上,享受片刻的宁静。他的一生,都在为别人而活,为了所谓的“事业”,为了身边的人,唯独没有为自己活过几天。
那些站在高处的人安徽润格,应该是无所不能的,可他们也有累的时候,也有想停下来歇一歇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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